2023年1月调研报告-34篇(第26/93页)
2. 从移动互联网用户人数占比来看(见图7),2019-2020年,六个国家数字经济创新发展试验区移动互联网用户人数占比只有河北、重庆和四川实现正增长,其余均为负增长。河北、浙江、福建、广东、重庆、四川的移动互联网用户人数占比的年均增长率分别为4.49%、-9.63%、-2.96%-8.41%、0.62%、3.40%。可以看出,2020年移动互联网用户人数占比从高到低排列依次是广东、浙江、重庆、福建、河北、四川;2019-2020年移动互联网用户人数占比增长最快的是河北。
(四)数字交易水平
数字交易是包括数字产品和数字服务的交易,其利用数字技术建立数字服务平台,以提升数字产业的交易效率,从而促进数字经济的发展。参照已有研究,互联网发展水平可以通过电子商务交易企业占比、电子商务销售额和网上零售额等指标来衡量。
1. 从电子商务交易企业占比来看(见图8),2019-2020年,六个国家数字经济创新发展试验区电子商务交易企业占比均呈现增长趋势。河北、浙江、福建、广东、重庆、四川的电子商务交易企业占比的年均增长率分别为8.45%、
4.27%、6.25%、4.63%、10.48%、6.78%。可以看出,2020年电子商务交易企业占比从高到低排列依次是重庆、四川、浙江、福建、广东、河北;2019-2020 年电子商务交易企业占比增长最快的是重庆。
2. 从电子商务销售额来看(见图9),2019-2020年,六个国家数字经济创新发展试验区电子商务销售额均呈现增长趋势。河北、浙江、福建、广东、重庆、四川的电子商务销售额的年均增长率分别为61.48%、5.60%、13.50%、1.21%、21.99%、9.94%。可以看出,2020年电子商务销售额从高到低排列依次是广东、浙江、四川、重庆、福建、河北;2019-2020年电子商务销售额增长最快的是河北。
3. 从网上零售额来看(见图10),2019-2020年,六个国家数字经济创新发展试验区网上零售额均呈现增长趋势。河北、浙江、福建、广东、重庆、四川的网上零售额的年均增长率分别为13.83%9.10%、16.31%、12.94%、9.07%、12.81%。可以看出,2020年网上零售额从高到低排列依次是广东、浙江、福建、四川、河北、重庆;2019-2020年网上零售额增长最快的是福建。
(五)发展路径各具特色
当前,我国六个国家数字经济创新发展试验区的发展综合考虑了所在区域的数字经济发展基础、发展状况等,已经形成了雄安新区以数字城市建设带动数字经济发展,浙江省以数字经济"一号工程"推动高质量发展,福建省积极完善"数字福建"整体架构,广东省以"双轮驱动"+多维发力推动数字经济创新,重庆市多措并举强化数字化转型的要素供给,四川省以产权驱动创新做大做强数字产业的发展模式,为全国数字经济推动区域发展探索崭新的路径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各试验区区域分布、试验重点以及具体措施如表1所示。
三、国家数字经济创新发展试验区建设中存在的问题
(一)制度体系不完备
当前,我国各省市存在数字化水平发展不均衡、政策供需不一致的情况, 数字经济资源与应用资源竞争日益加剧,各省市纷纷积极构建数字经济发展制度体系作为经济发展的新动能。但由于缺乏统筹协调和省份间的分工协作,一些区域在发展路径和举措方面纷纷出现了严重的同质化现象,例如各省市均提出在人工智能领域加快发展,但其中河北等省市并未列明细分领域及重点发展方向。由于数字经济企业间使用的业务架构和体系不尽相同,使得数据在联通、整合、共享等方面存在不足,导致出现较严重的"数据孤岛"现象,例如根据
《广东省"数字政府"建设总体规划2018-2020年)》显示,广东出现超过4000 类"数据孤岛"。
(二)治理水平不高
政府必须正确认识数字经济这一全新的经济形态,理性地分析这种经济形态发展的道路。政府在数字经济政策的制定、执行和评估上缺乏对它们之间协同性的考虑。在建设过程中,没能充分考虑到试验区发展的基础条件以及实际需求。项目管理的制度不够健全,工作管理机制也不够完善。例如在数字化转型方面,河北省政府和财政的数字化转型明显滞后,体现为数据标准不统一、政务平台分散等,特别是对财政数字化转型而言,河北省尚未打破部门间"数据烟囱"。
(三)创新水平滞后
我国的数字产业基础比较薄弱,即使是广东省和浙江省等国家数字经济发展先行地区,在核心技术方面的研究也仍然比较弱[17]。并且,各省市还存在创新人才引进不足、技术创新水平不够、激发创新人才的积极性不足、数字软硬件存在短板等问题。从各省科技经费投入情况来看,2020年福建省、河北省和重庆市R D经费投入强度分别为1.92%、1.75%和2.11%,排名居第12、13和16位。从引领创新浪潮的独角兽企业看,2021年我国共有301家独角兽企业,前六名分别为北京(91家)、上海(71家)、深圳(32家)、杭州(22家)、广州(10家)和南京(10家),而福建省和河北省都只有1家。
(四)法规政策不健全
目前,试验区都相继出台了有关数字经济的法律、法规,例如《河北省数字经济促进条例》《浙江省数字经济促进条例》《福建省大数据发展条例》《广东省数字经济促进条例》和《重庆市数据条例》等。但当前只有广东省出台了
《广东省数据要素市场化配置改革行动方案》,其余试验区均未出台实施专门的数字要素市场建设方案。并且,六个国家数字经济创新发展试验区出台的管理制度和政策法规未能很好地将数字化要素与基础设施建设进行有效的融合, 使得更多的社会资本参与新型基础设施建设的激励机制不足;统计指标体系存在行业代码多、统计口径不统一、实施难度大等问题,不能很好地评估数字经济的实际情况以及数字经济对我国经济发展的直接、间接带动效应。
(五)经济发展存在差距
从试验区内部发展的格局可以看出,经济发展水平较高的地区其数字经济
发展水平也就越高,试验区数字产业的发展也就越强。并且,经济发展程度高的地区更有利于吸引技术、人才等要素的集聚,也更有利于推动试验区的发展。2021年,河北省和重庆市的GDP排名相较于浙江省、福建省、广东省、四川省来说比较靠后,经济发展水平较低,发展不足。从数字经济规模看,2021年浙江省和广东省的数字经济规模分别达到3.6万亿元和5.9万亿元,而河北省和重庆市均未达到1.5万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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